此生浮沉若苦茶
中国茶网资讯:东有启明,西有长庚。民国时期的周树人与周作人,正如这般。
熟悉现代文学的人,都会对周氏兄弟多留意,而研究现代文学的人,更是绕不开此二人。所以,我也想谈谈他们我自认为尚可嚼舌一番的,是弟弟启明。
有关周作人的文学传记很多,然而为我所参考的,是《知堂回想录》一书,也就是当事人的自我述说与评价。它是作者解放后应知名报人曹聚仁之邀,为香港《新晚报》撰写的一组自述文章,自1960年末开始,前后历时两年才完成。全书分为四卷207小节,凡40万字,静静讲述了知堂老人丰富多彩、大起大落的一生。
作者声称:“我是一个庸人,就是极普通的中国人,并不是什么文人学士,只因偶然的关系,活得长了,见闻也就多了些,譬如一个旅人,走了许多路程,经历可以谈谈,有人说讲你的故事罢,也就讲些,也都是平凡的事情和道理。”语气至为平和冲淡,但我相信,每一位读者,会在书中感受到很多的不平凡我们有着好奇,有着敬重,有着疑惑,还有着嗟叹!
知堂老人从风雨飘摇的晚清一路走来。他负笈东瀛,既学成了文章以立业,又娶了樱花女子以安身。学成归来,适逢思想自由、破旧除新的“五四”时代,执鞭北大,育芬芳桃李;持笔报刊,传进步思想;与乃兄并肩,同《新青年》诸子一道,为新文化运动摇旗呐喊:时人视之为英才,青年目之为导师!我想,作为读书人,做到这一步,此生只怕是不做它想了!
没有人能料到的是,周氏昆仲,初始相依,终致睽离!1923年7月19号,周作人把一封绝交信丢给鲁迅,从此,不再邀请他一起吃饭。8月2号,鲁迅搬出八道湾。从此二人如路人!这一段后人无法破解的公案,周作人在“回想录”中,写着“不辩解说”四字!此外,它还附带着改变了的是,1926年“3·18惨案”之后,周作人彻底躲进书斋去自适,鲁迅也开始南下,最终定居于上海,开始了专心创作的最后十年!于是乎,二人一南一北,各执文坛之牛耳!
1936年的冬天,鲁迅走完了他颇具争议的一生,周作人则迷茫地看着岌岌可危的政局!一心想当隐士的他,在次年的炎炎夏日,他选择留在了已沦陷的北平。又过了2年,周作人模糊了民族,淡忘了气节,做了汉奸,成为千古罪人!
有人说,千古艰难唯一死!又有人设想,假如鲁迅还活着,周作人断不会沉沦至此!可惜历史不容假设!
东有启明,启明是周作人的字;西有长庚,长庚是鲁迅小时候寺庙和尚为他取的法名。杜甫诗云:“人生不相见,动如参与商!”树人和作人,似乎正印证了这句诗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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