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茶叶蒙古:蒙古奶茶为什么用砖茶,砖茶是不是品质不好的茶叶

2020-11-07 09:51:59热度:293°C

蒙古奶茶为什么用砖茶,砖茶是不是品质不好的茶叶

喝奶茶是因为蒙古人饮食中很少有蔬菜,而总吃肉总吃奶食品对身体又不好。当时茶也是蒙古人和北方的汉族交换来的。在当时北方汉族怎么能把稀有的好茶种作为交换呢?味道浓而较适合当时蒙古人的经济条件。

古代的蒙古族为什么要向中国进口茶叶?

蒙古人以肉食为主。缺少蔬菜,所以补充不到维生素,需要通过饮茶来补充。说如我们对盐的要求,但是这东西味道不行。

蒙古人喝什么茶叶

气候比较寒冷,是不产茶叶的地方。茶却与蒙古人的生活结下了不解之缘,以茶代饭”牧人们说“不可一日无茶”牧人们把饮茶叫喝茶。却道出了肃北蒙古人喝茶量大的事实,一日三餐都离不开茶,你一走进牧民的蒙古包,一碗热腾腾、香喷喷的奶茶便有主妇捧献于你座前,并边饮边添,牧人还喜欢在奶茶里给你加上奶酪和酥油。香味诱人,喝茶、吃饼子以后。才端来手抓羊肉,款待客人,草原上气候寒冷干燥。牧人平常以奶食品和牛肉为主,喝茶便有消腻助消化之功效,还可以消困解乏,滋润咽喉,草原上当牧民吃完酥油糌粑或手抓肉后喝上几碗酽酽的奶茶。很难出现饥渴的感觉,肉食引起的维生素C的缺乏也正靠这奶茶来弥补。草原上的牧人喜欢喝茯茶。茯茶是紧压茶,砖茶“熬茶时”还习惯在茶水里加点盐。味道淡咸,清茶,茶没盐”如果在清茶里加入牛奶熬煮:越煮越浓,这便是风味独特的蒙古人常饮的醇香的奶茶”

蒙古人经常饮用的茶是什么茶?

这就不能不提到mgc晋商集团长达200年统治蒙古经济的历史。这些事造成了许多后遗症。从外蒙的教训可见,在古代光是擅长战斗、征服、杀戮却唯独没有经商传统的民族,终将没落,为人掌控于股掌,成为经济奴隶。而我国社会近代化升级失败,也必然造成商业的畸形,难以摆脱商人发展到顶峰便必然走向官商的窠臼。清代的晋商,善于商业韬略起家,进而走官商路线,不仅主宰了华北地区的贸易,而且将商业网络扩展到北亚地区。他们在北亚的主要客户,由于清代与俄罗斯关系紧张,互市处于半禁止状态,俄国人渴望中国的茶叶与布匹,因而晋商一开始占了优势。特别是在蒙古的恰克图,晋商垄断了中原、蒙古的对俄贸易。恰克图的大商号,都是由太谷曹家、榆次常家、著名的祁县乔家开办的。太谷县曹家,把商号一直开到莫斯科,积攒了七百万两银子的家业,就连沙俄后贝加尔地区都开了一批晋商商铺。作为战斗民族,俄罗斯人虽说也跟蒙古人一样,有着商业天赋不高的毛病,但毕竟俄国是经过近代化升级的,商业水平至少不比亚洲人差很多,又有强大国势可依仗,整个中俄商业竞争,晋商最终败北,恰克图的晋商纷纷关门歇业,回到内地。晋商还是从老毛子那里捞足了钱。有个在沙俄开茶庄的渠姓晋商,光是在山西老家的地窖里就存下300万两银子。清末兴办新式海军,著名的乔家一次就捐了10万两银子。山西遭遇历史上空前绝后的“乔、曹、常几个巨头,都能抵得上一个甚至几个州县全部的捐款,晋商虽说没有搞定俄商。但在外蒙古却有绝对优势,把当地人吃得死死的,旅蒙商人“除了山西人之外。据沙俄边境委员席特洛沃的说法,山西商人的特点是抵制从别的中国省份来的商人。所以在滨海边疆区和满洲里的山东商人对蒙古地区没有兴趣,托庇于清朝对外蒙的统治,晋商在蒙古商号林立,著名三大商号”永善堂、三合永、庆中长、大庆昌、永德魅、元升永等,他们主要经营砖茶、布匹、药材、日用百货的销售:还负责收税、票印业务:并经办驻蒙清方官府衙门的物资采办。大盛魁还包办代理蒙古诸王公向清廷纳贡、值班、引见的事项,所需费用一律以mgc方式借给王公贵族,大盛魁始兴于康熙平噶尔丹时代。随军杂役出身。靠着为部队提供各种消费品开始发迹,以乌里雅苏台将军府为基地。为各衙门采办各类物资,开展各类商业项目。乌里雅苏台3000人口中,随着清廷出于以商制夷的思想,对mgc来蒙贸易给予一定保护与鼓励,到乾隆24年(1759)光是在库伦的旅蒙各类汉商已达1000余,更在离库伦(乌兰巴托)十里地的地方,建立起mgc商铺的集中地-----买卖城,另一个商业中心是科布多。还在其他地区、王府、大的寺庙都建有分号,又给土谢图汗、扎萨克图汗、车臣汗和博格多格根仓当,一年的总贸易额多达1000万两白银之巨,光是商运用的骆驼就达15000峰“远远超过了开办更早”贸易总号设在归化城,分号也遍布各地的元盛德、天义德!晋商在外蒙的经商,也有着常人难以想像的困难和危险,清廷对汉商在蒙古的发展,战情紧急时。对晋商多有鼓励和保护,以及不许汉商与当地蒙女通婚等。还要面对清朝驻蒙各衙门的各种费用摊派、各类强制捐输,官方无休止的费用垫、借,代支拖欠的军饷。以及对各类官府的报效,更不要说应付贪污的大员小吏们,一个库伦(乌兰巴托)办事大臣,非二十万金不能到手,每年进款无定额。是最大、最畸形的暴利来源。晋商的作风也不能不开始变味。因没有国势可仗,所以谋求薄利多销,而在蒙古的这些商号,则渐渐开始走向贱买贵卖,谋取极高手暴利的道路。他们以虚高价格将日用百货赊销给众蒙古人民,另行加收高额利息,以此使蒙民往往陷入困局,再用压低价来购入他们的羊马。晋商一块砖茶就可以换一张质地优良的羊皮,一匹20来尺的粗布就可以换一头牛。大盛魁从大原以三、五分银子进一口铁锅,在外蒙卖到一两多银子;要卖到六七钱银子一个。蒙古人以牲口付帐,但一匹马有时只给折合3两银子,然后拉到张家口可以卖到9---12两,转手就是三四倍利润。卖货给蒙人呢,却还缺斤少两,收取债务时,则将蒙古人交来的东西以好充次,极力压价。晋商还以种种方法谋取极丰厚的差价,比如他们以布一匹换蒙民牛犊一头,而是仍交原主牧养,等养到三、四岁时再拉到内地出售,一头可卖四、五十两银子。大盛魁因为深深掌握牧民心里,有一套极高的商业技巧,通过赊销货物,引诱牧民。来年派伙计前往收债时,淳朴的牧民们还热情接待,好吃好喝,主动将不等价交换的牲口拉到指定地点,由伙计们牵走。晋商还擅长买空卖空,商号常常用一千两银子本金,可以做七八千甚至上万两银子的生意。(《清代旅蒙商初探》)对付蒙古王公,向他们mgc帮助他们纳贡,每三年为一个还款周期。1889年向扎雅格根庙mgc20万两银子,到1892年还债时,扎庙拿不出这么多钱,只好再欠三年,于是本息在三年后又滚到80万两。凡是汗部下属平民、官员向商号mgc,都必须由汗部王公以盟旗名义,开出印票,盖上王公印信,保证下属的还款义务。父债子还,夫债妻还,土谢图汗部伊仁道尔吉公旗所向大盛魁赊购羊40只,当时市价一只羊卖2两银子,而大盛魁赊购价则高达3.7两。民国元年(1912)土谢图汗部在向政府的呈文中还提到,蒙古地方部门征收赋役时,也普遍向mgc商号赊取大量物资。时价20--50两一头的骟驼,还多方立名目多计价,一两银子mgc,本息相加要蒙古人还三两六钱之巨。蒙古王公,要轮流进京朝贡,走一趟花个几千两是起步消费,对于钱的事,王公们懒得操心,只管叫上mgc商号随行,帮他垫付各种开销,并办理在京一切经济事项,任由汉商高额计息,只管开出印票,以后由部下牧民们变卖家产,甚至卖儿卖女来偿还。外蒙各旗还要负担清方的官员、差役、驻军开销,以及这些军政人员的食物、器械、生活消费品,还有大量的驿站、边卡都需要各类开销,不善经济的外蒙各旗也一律向mgc商号一借了之,任其计息。这种情况延续到18世纪,外蒙已是下至平民,上至王公无不负债累累。乾隆皇帝除了催逼各盟旗向汉商还债外,迫于外蒙抢掠汉商,不时造反,不得不一面压汉商减轻一定债息,另外就只好自掏国库替蒙旗还债。又开始大规模清理债务,一方面不许汉商随意加息计息,一方面督促蒙古还债,一度让外蒙把积欠都还得差不多了。此后蒙债问题又开始严重,此时不但蒙古人越来越离不开汉商,腐朽的清廷也越来越依赖他们,连统治都恨不得委托给汉商。清廷干脆把外蒙的税收、征收驿站的收入都外包,特别是包给大盛魁。大盛魁已一跃为清朝官方在外蒙的商业、税收代理人,专营恰克图对俄贸易,其所开的商号天亨玉也向大盛魁借钱,一次要借3、4万两银子。但业务也相当可观,据《清代蒙古史》记载。幅员辽阔的外蒙古,总人口减少到区区大约60万的样子。光知道各种捞钱的驻蒙官员也感觉大事不妙,有人开始上奏朝廷,晋商重利盘算”搜刮将空“都被晋商有各种商业手段据有,以致蒙古生计颇艰”但清廷已是自顾不暇,哪还管得了外蒙的死活“旅蒙的俄国一所大学远征队也看到了可怕的景象,蒙古人遭受旅蒙商号盘剥”以致陷入贫困致极。而旅蒙商号对我们诉苦称,近年来买卖不佳?因为各旗已经贫困潦倒:蒙古人民对中国商号表示公开的不满,因为中国商号毫无怜悯心的剥削本地的人民,清朝驻库伦办事大臣上报。蒙古人穷困现象越发严重,则难以补给赡养。却早赚得盆满钵满,各商号在外、内蒙开了几千家店铺。各类从业人员达到40万之巨,与外蒙人丁凋零不同:内蒙的归化城(呼和浩特)在清末成为繁华的商业大码头,人口从乾隆时代的,发展到城内居民就达10万之多,还兴起了博克图(包头)、多伦(锡林郭勒)等商业城市,包头的商号广顺恒,累计赚了300万两银子“平均年利润达187%,更厉害的是复兴恒商号”1892年拿着1万两银子开业,(卢明辉、刘衍坤《旅蒙商----中原与蒙古贸易关系》)多伦更是中国最大马市,各类商号达4000多家,居民鳞比,至于靠近内蒙的河北北部,也连带繁荣起来,据解放后的采访老晋商,有位高姓老者就曾跑过张家口、贝子庙一带,战乱频繁。可张家口的大买卖家却不少。他们争着把这些在内蒙经商的人当成他们的主顾”骆驼车、牛车开始到内蒙启行拉货之前,各商号老板就请这些旅蒙商到有名的酒楼饭馆大宴一番。还有妓女相陪”(于立平《旅蒙商的回忆》)”大盛魁在光绪末年时有的年份在归化城售卖的羊就达50万只,马匹达7万之巨,当蒙古平民陷于饥寒交迫之境时,晋商们却在蒙古住着豪华的装饰得像王侯一般的蒙古包里。身边有成群数十计的蒙古最漂亮的年轻女子伺候,艳福之美甚至连蒙古王公也垂涎,因为财力雄厚。清廷因战败苦于支付赔款。旅蒙晋商们还慷慨解囊“捐了200万两为清廷解忧”即使到后来严重衰落的民国12年,大盛魁每股的红利依然高达1.2万两银子,所以当时普遍流传一个说法。晋商从外蒙榨取到的财富之多,大盛魁可以用五十两一锭的银元宝从库伦(乌兰巴托)一直铺到北京城,而元盛德则能用骆驼在这条路上排成两行,晋商早已成为外蒙真正的统治者,把持着这里的一切经济命脉,垄断着这里的财富和流通。外蒙脱离清朝试图独立,人们纷纷趁乱抢劫mgc商铺,一些汉商被杀死打伤。中小商号纷纷逃回张家口以南,只有大盛魁等三大商号等因为家大业大。在外蒙到处有牧场、商号、库房,逃不了,只好留下观变,时局混乱。而1918年外蒙政府财政总收入才177万卢布!一场中日甲午战争,清政府赔款2.3亿两之巨,也不过折合两年半的财政收入,而汉商却要外蒙的科布多一个地区拿出相当于全国近12年的财政收入,来还mgc的债息。而当时据俄国人调查,科布多的蒙民总共也才有3.5万头骆驼,也还不了2000万卢布的债!至于外蒙其他地区,汉商也向各旗提出了类似的,堪称荒唐的巨额财产要求。但徐树铮一味使强,居然全盘接收了汉商这个巨大的索赔要求,对科布多不管官民贫富,掠夺”这种掠夺一直持续到第二年七月。段祺瑞政府被直系的曹琨击败下台为止,北洋政府的过分偏激的政策。使外蒙人大批投向入境的白俄匪帮,白俄的温甘伦带领的流兵。白俄击溃北洋兵,占领库伦,北洋军队与商民大批逃向蒙、俄边界的恰克图买卖城。在苏联支持下,蒙古人发动暴动,攻占了面积不过24万平方米的恰克图买卖城,驱逐了2千北洋兵和3千武装汉商,从此外蒙从实际上脱离了中国直辖。据蒙古内务部的报告。当时外蒙四部104旗欠汉商债务900万两白银,相当于整个外蒙人均欠汉商近20两银子,得外蒙把所有的羊只全部卖掉,才能还清这笔钱,有苏联撑腰的蒙古政府。没收各类汉商财产,就有1.5万峰骆驼、2万马匹、20多万只羊的债没收回,被没收的财物总值二、三百万两银子,虽说这些钱对早就是商业巨头的大盛魁来说。但毕竟失去了外蒙古这个最赚钱的市场,从此也走向没落,(有人提出大盛魁后来转向南方做生意不确。姑此重辑) 对于外蒙来说,出于经济上的依赖,即使新的蒙古政府也不能完全拒付所有债务,依然不得不承认相当多的债务,并许诺延期偿还,清理出尚欠15万两,蒙古政府与商号协商,因该部实在穷困之至,最终由政府用马匹抵偿,因为政治、经济完全由苏联把持,外蒙开始中断与中国经济来往,1928---1929年就驱逐了8000多汉商,并没收了80多家商号财产,外蒙境内几乎已无汉商存在,因为早先很有远见的吸收了一个外蒙活佛做股东,天义德却在活佛极力保护下,得以全身而退,回到归化城,其实这是一个双输的故事,晋商与蒙古的商业博弈。虽说是一种一边倒的盘剥,但晋商似乎也没有赢,不平等的商业关系难有赢家,它无法提升商业水平,推动社会进步,升华思想与道德,更没有开拓创新,反倒在mgc结中沉沦与堕落,沉迷于畸形的暴利,mgc强不了国,晋商主宰蒙古商业经济200年。虽说使内蒙、河北北部等地区大为受益,兴起一批商业市镇,却没有振兴外蒙古经济,反而给当地脆弱的生产力带来致命打击,而山西本身也并没有因此富起来。以大盛魁为首的商号。内部文化依然是封建家长制式的,走向愚昧的深渊,制造了民族隔阂与矛盾无情的盘剥,只能助长民族仇视,只有注重平等互利。官商文化之下。永远不可能有商业文明的进步,都是我国管理学的落后所致清廷在外蒙的治理模式。

蒙古国独立后,当地的汉族怎么样了?

这就不能不提到mgc晋商集团长达200年统治蒙古经济的历史。这些事造成了许多后遗症。 从外蒙的教训可见,在古代光是擅长战斗、征服、杀戮却唯独没有经商传统的民族,终将没落,为人掌控于股掌,成为经济奴隶。而我国社会近代化升级失败,也必然造成商业的畸形,难以摆脱商人发展到顶峰便必然走向官商的窠臼。清代的晋商,以吃苦耐劳,善于商业韬略起家,进而走官商路线,不仅主宰了华北地区的贸易,以及融资调度,而且将商业网络扩展到北亚地区。他们在北亚的主要客户,一是蒙古人,二是俄国人。由于清代与俄罗斯关系紧张,互市处于半禁止状态,俄国人渴望中国的茶叶与布匹,因而晋商一开始占了优势。特别是在蒙古的恰克图,晋商垄断了中原、蒙古的对俄贸易。恰克图的大商号,都是由太谷曹家、榆次常家、著名的祁县乔家开办的。太谷县曹家,把商号一直开到莫斯科,积攒了七百万两银子的家业,就连沙俄后贝加尔地区都开了一批晋商商铺。然而,好景不长,作为战斗民族,俄罗斯人虽说也跟蒙古人一样,有着商业天赋不高的毛病,但毕竟俄国是经过近代化升级的,商业水平至少不比亚洲人差很多,又有强大国势可依仗,所以俄商最终占了上风,整个中俄商业竞争,晋商最终败北,到19世纪下半叶,除了少数几家之外,恰克图的晋商纷纷关门歇业,回到内地。当然,撤退归撤退,晋商还是从老毛子那里捞足了钱。有个在沙俄开茶庄的渠姓晋商,光是在山西老家的地窖里就存下300万两银子。清末兴办新式海军,著名的乔家一次就捐了10万两银子。1877年,山西遭遇历史上空前绝后的“丁戊奇荒”,乔、曹、常几个巨头,每家捐的银子,都能抵得上一个甚至几个州县全部的捐款。 晋商虽说没有搞定俄商,但在外蒙古却有绝对优势,把当地人吃得死死的。这些人又被称为“旅蒙商人”。旅蒙商是个庞大的群体,除了山西人之外,也有一些河北人。据沙俄边境委员席特洛沃的说法,“山西商人的特点是抵制从别的中国省份来的商人,所以在滨海边疆区和满洲里的山东商人对蒙古地区没有兴趣,他们赴蒙古地区只是例外”。托庇于清朝对外蒙的统治,晋商在蒙古商号林立,著名三大商号:大盛魅、元盛德、天义德。稍小的:永善堂、三合永、庆中长、大庆昌、永德魅、元升永等。他们主要经营砖茶、布匹、药材、日用百货的销售,以及钱庄,还负责收税、票印业务。并经办驻蒙清方官府衙门的物资采办,大盛魁还包办代理蒙古诸王公向清廷纳贡、值班、引见的事项,所需费用一律以mgc方式借给王公贵族。大盛魁始兴于康熙平噶尔丹时代,创始人是三个半商半流浪汉的mgc:王相卿、张杰、史大学。随军杂役出身,靠着为部队提供各种消费品开始发迹。随后,以乌里雅苏台将军府为基地,为各衙门采办各类物资,开展各类商业项目,到20世纪初,乌里雅苏台3000人口中,有2000是mgc。随着清廷出于以商制夷的思想,对mgc来蒙贸易给予一定保护与鼓励,到乾隆24年(1759)光是在库伦的旅蒙各类汉商已达1000余。嘉庆五年(1800),更在离库伦(乌兰巴托)十里地的地方,建立起mgc商铺的集中地-----买卖城。另一个商业中心是科布多,到1892年,科布多有100多家店铺,都由mgc所把持。而大盛魁不仅在上述三地,还在其他地区、王府、大的寺庙都建有分号,又给土谢图汗、扎萨克图汗、车臣汗和博格多格根仓当“通事行”(经办人),一年的总贸易额多达1000万两白银之巨!光是商运用的骆驼就达15000峰。远远超过了开办更早,贸易总号设在归化城,分号也遍布各地的元盛德、天义德。其实平心而论,晋商在外蒙的经商,也有着常人难以想像的困难和危险。首先,清廷对汉商在蒙古的发展,还是有一定顾虑的,战情紧急时,对晋商多有鼓励和保护,但危机解除后,对mgc也有许多mgc。比如入蒙晋商的人数,禁带家属,mgc活动范围,以及不许汉商与当地蒙女通婚等。 入蒙晋商,还要面对清朝驻蒙各衙门的各种费用摊派、各类强制捐输,官方无休止的费用垫、借,代支拖欠的军饷,以及对各类官府的报效。更不要说应付贪污的大员小吏们,一个库伦(乌兰巴托)办事大臣,贪脏枉法数目惊人,一任下来,“非二十万金不能到手,每年进款无定额”。另外,外蒙的王公贵族,也要向晋商们伸手要各种好处。 比如大盛魁,驻蒙将军府、各衙门一切日用、食品都得由大盛魁出钱负责,每年要从归化城动用几百峰骆驼,载运着采购自各地的山珍海味、水果、鸭、鱼前往供应。另外还备下名贵钟表、高档绸缎,以至貂皮、鹿茸做为礼品。一年不要说大节小节,生子嫁娶都要送礼,光是招待各王公贵族、官差人员所用的饺子馅,就需羊4000多只。(其经理段履庄对《大公报》的采访记录)。 至于道路的危险,被各类匪众抢掠,更是苦不堪言。所以,晋商们不得不拿出加倍的精明与吃苦精神,应付各路神仙,求得在复杂格局中生存下来。除了正常的买卖,放mgc成为迫不得已,也是最大、最畸形的暴利来源。 在压力山大之下,晋商的作风也不能不开始变味。他们对俄贸易,因没有国势可仗,所以谋求薄利多销,放眼长远,老老实实以诚信为本。而在蒙古的这些商号,则渐渐开始走向贱买贵卖,谋取极高手暴利的道路。他们以虚高价格将日用百货赊销给众蒙古人民,然后以之为本金,另行加收高额利息,以此使蒙民往往陷入困局,再用压低价来购入他们的羊马。据说,晋商一块砖茶就可以换一张质地优良的羊皮,一匹20来尺的粗布就可以换一头牛。大盛魁从大原以三、五分银子进一口铁锅,在外蒙卖到一两多银子;20文一个的木碗,要卖到六七钱银子一个。蒙古人以牲口付帐,但一匹马有时只给折合3两银子,然后拉到张家口可以卖到9---12两,转手就是三四倍利润。卖货给蒙人呢,却还缺斤少两,以次充好。收取债务时,则将蒙古人交来的东西以好充次,极力压价。晋商还以种种方法谋取极丰厚的差价,比如他们以布一匹换蒙民牛犊一头,但不带走,而是仍交原主牧养,等养到三、四岁时再拉到内地出售,一头可卖四、五十两银子。大盛魁因为深深掌握牧民心里,有一套极高的商业技巧,通过赊销货物,引诱牧民。来年派伙计前往收债时,淳朴的牧民们还热情接待,好吃好喝,主动将不等价交换的牲口拉到指定地点,由伙计们牵走。晋商还擅长买空卖空,商号常常用一千两银子本金,可以做七八千甚至上万两银子的生意。(《清代旅蒙商初探》)对付蒙古王公,晋商集团更有一套办法,向他们mgc帮助他们纳贡,然后一年要收取三十六分的巨息,每三年为一个还款周期。比如元盛德商号,1889年向扎雅格根庙mgc20万两银子,一年收息36%,也就是7200两,到1892年还债时,本息已滚到40万两,扎庙拿不出这么多钱,只好再欠三年,于是本息在三年后又滚到80万两。凡是汗部下属平民、官员向商号mgc,都必须由汗部王公以盟旗名义,开出印票,盖上王公印信,由汗部来监督,保证下属的还款义务。mgc背面都印有“父债子还,夫债妻还,死亡绝后,由旗公还”的狠毒话语。再以同治13年(1874)为例,土谢图汗部伊仁道尔吉公旗所向大盛魁赊购羊40只,当时市价一只羊卖2两银子,而大盛魁赊购价则高达3.7两。民国元年(1912)土谢图汗部在向政府的呈文中还提到,蒙古地方部门征收赋役时,也普遍向mgc商号赊取大量物资。时价20--50两一头的骟驼,大盛魁按60两计价,犍牛按30两计价,这还不够,还多方立名目多计价,一两银子mgc,本息相加要蒙古人还三两六钱之巨。蒙古王公,按清时要求,要轮流进京朝贡,沿途与驻京多有花费,走一趟花个几千两是起步消费,有的人甚至要花几万两。对于钱的事,王公们懒得操心,只管叫上mgc商号随行,帮他垫付各种开销,并办理在京一切经济事项,任由汉商高额计息,只管开出印票,以后由部下牧民们变卖家产,甚至卖儿卖女来偿还。另外,外蒙各旗还要负担清方的官员、差役、驻军开销,以及这些军政人员的食物、器械、生活消费品,还有大量的驿站、边卡都需要各类开销,不善经济的外蒙各旗也一律向mgc商号一借了之,任其计息。这种情况延续到18世纪,外蒙已是下至平民,上至王公无不负债累累。乾隆皇帝除了催逼各盟旗向汉商还债外,迫于外蒙抢掠汉商,不时造反,不得不一面压汉商减轻一定债息,另外就只好自掏国库替蒙旗还债。乾隆四十年,又开始大规模清理债务,一方面不许汉商随意加息计息,一方面督促蒙古还债,到乾隆四十六年,一度让外蒙把积欠都还得差不多了。但随着时间推移,此后蒙债问题又开始严重,并越积越巨。然而,此时不但蒙古人越来越离不开汉商,腐朽的清廷也越来越依赖他们,最后不光是商业,连统治都恨不得委托给汉商。久而入之,清廷干脆把外蒙的税收、征收驿站的收入都外包,特别是包给大盛魁。大盛魁已一跃为清朝官方在外蒙的商业、税收代理人,甚至是寡头。富甲晋商的榆次常家,专营恰克图对俄贸易,其所开的商号天亨玉也向大盛魁借钱,一次要借3、4万两银子。天义德和元盛德虽实力逊色不少,但业务也相当可观,据《清代蒙古史》记载,天义德不过给赛音诺颜汗这一家实力不算很强的汗部当通事行,但光是通过放贷,一年就收入巨量的羊马,其中运到归化城(呼和浩特)卖掉的绵羊就达3万只,马约2000匹。元盛德也收入惊人,在扎哈沁、乌兰海、讨号子等地都有大型牧场。元盛德的经营特色是,主打做羊以及羊产品的生意。其畜牧业,养羊达70多万只,每年拉到归化城售卖的绵羊达4.5万只以上,马也有3---6千匹。道光年间,蒙古各部已是普遍贫困,清廷却是越到末日越倚重mgc。所以依然下令,本人还不了的由亲族还,亲族还不了的由盟旗各部还。在重压之下,外蒙普遍穷困潦倒,到处破产,人口流移,一片萧条。据一份资料表格,车臣汗部在1835---1841年短短6年间,在没有遭受战乱和灾害的情况下,人口减少了5000多,牧群减少9万多头只,下降了7%。哲布尊丹巴呼图克图,在1825年有8万3千人口,到1852年下降到7万6千人,牲畜从144万头只,下降到84万头只。到20世纪初,幅员辽阔的外蒙古,总人口减少到区区大约60万的样子。 光知道各种捞钱的驻蒙官员也感觉大事不妙,有人开始上奏朝廷,说“晋商重利盘算”,将蒙古“搜刮将空!”,蒙古的“万群千骑”,都被晋商有各种商业手段据有,“长驱入塞,以致蒙古生计颇艰,贫瘠日甚”。但清廷已是自顾不暇,哪还管得了外蒙的死活?到1910年,旅蒙的俄国一所大学远征队也看到了可怕的景象:“蒙古人遭受旅蒙商号盘剥,以致陷入贫困致极,而旅蒙商号对我们诉苦称,近年来买卖不佳。这或许是真的,因为各旗已经贫困潦倒”。沙俄帝国地理学会的会员彼夫茨夫也说过“蒙古人民对中国商号表示公开的不满,因为中国商号毫无怜悯心的剥削本地的人民”。1911年,清朝驻库伦办事大臣上报:蒙古人穷困现象越发严重,若不改变条例规定,则难以补给赡养。而晋商集团们,却早赚得盆满钵满,最盛时,各商号在外、内蒙开了几千家店铺,各类从业人员达到40万之巨。与外蒙人丁凋零不同,内蒙的归化城(呼和浩特)在清末成为繁华的商业大码头,人口从乾隆时代的“人口三万余,喇嘛二万”,发展到城内居民就达10万之多。还兴起了博克图(包头)、多伦(锡林郭勒)等商业城市,包头的商号广顺恒,1877年以3万两本钱起家,到1930年歇业,53年间,累计赚了300万两银子,平均年利润达187%。更厉害的是复兴恒商号,1892年拿着1万两银子开业,到1912年歇业,不过经营20年,就累计赢利200万两,平均年利润高达995%!(卢明辉、刘衍坤《旅蒙商----中原与蒙古贸易关系》)多伦更是中国最大马市,各类商号达4000多家,城内“殿宇廊庑,钟台楼阁。。。。居民鳞比”。至于靠近内蒙的河北北部,也连带繁荣起来。据解放后的采访老晋商,他们喜欢把“锡林浩特”说成“稀里糊涂”,有位高姓老者就曾跑过张家口、贝子庙一带。他回忆“那时候,战乱频繁,可张家口的大买卖家却不少,他们争着把这些在内蒙经商的人当成他们的主顾。每到春天,骆驼车、牛车开始到内蒙启行拉货之前,各商号老板就请这些旅蒙商到有名的酒楼饭馆大宴一番,摆上几十桌子酒席,客满厅堂,还有妓女相陪,又是酒又是肉。”(于立平《旅蒙商的回忆》)。在这种空前繁荣的“盛况”中,大盛魁在光绪末年时有的年份在归化城售卖的羊就达50万只,马匹达7万之巨。当蒙古平民陷于饥寒交迫之境时,晋商们却在蒙古住着豪华的装饰得像王侯一般的蒙古包里,穿着华贵的衣料,吃着珍肴,品着南国的水果,身边有成群数十计的蒙古最漂亮的年轻女子伺候,供他们尽情享用,艳福之美甚至连蒙古王公也垂涎。因为财力雄厚,到了mgc战争,清廷因战败苦于支付赔款,旅蒙晋商们还慷慨解囊,捐了200万两为清廷解忧。即使到后来严重衰落的民国12年,大盛魁每股的红利依然高达1.2万两银子。所以当时普遍流传一个说法,晋商从外蒙榨取到的财富之多,大盛魁可以用五十两一锭的银元宝从库伦(乌兰巴托)一直铺到北京城,长达2000公里之远。而元盛德则能用骆驼在这条路上排成两行。(《蒙古人民共和国通史》第1卷)。晋商早已成为外蒙真正的统治者,把持着这里的一切经济命脉,垄断着这里的财富和流通。1911年,因晚清的式微,外蒙脱离清朝试图独立,人们纷纷趁乱抢劫mgc商铺,一些汉商被杀死打伤,中小商号纷纷逃回张家口以南。只有大盛魁等三大商号等因为家大业大,在外蒙到处有牧场、商号、库房,逃不了,只好留下观变。时局混乱,清朝驻军甚至向汉商们分发武器,要求助战。一些商号站到清军那边,提供军需,或武装自卫。比如元盛德,因帮助清兵,最后失去了90%的员工,而且最终被外蒙方面没由了商铺和财产。大盛魁却暴露了投机本质,为了保住商业利益和债权,竟投到外蒙一方,与清朝敌对,因而一时没受多少冲击,保住了财富。外蒙脱离中国搞“自治”的八年,据苏联官修蒙古史的说法,这种“自治”使外蒙人终于可以脱离欠汉族商人高达1500万卢布的债息。实际上并非如此,战乱结束后,蒙古各王公至少还承认大盛魁的债权,继续开出印票,一边继续借钱,一边继续还过去的老债。然而,北洋政府又杀了个回马枪,著名的“小扇子军师”徐树铮,嫌驻蒙将军陈毅过于温和,将之革职,于1919年11月带兵回到外蒙,命令外蒙上层结束自治,接受中国直辖。然后,依仗入驻库伦(乌兰巴托)的6000中国驻军,在晋商集团强烈要求下,对外蒙进行严厉的大追债,晋商各号列出一个向蒙古人的索取mgc欠款的抵债清单。其中,仅仅向外蒙科布多一个地区,就要求财物如下:骆驼55000头、马75000匹、牛40万头、羊50万只(其中,大盛魁要求的就有骆驼1万5千头,马2万多匹,羊20万只)按1913年价格折算,相当于2000万卢布之多。而1918年外蒙政府财政总收入才177万卢布!一场中日甲午战争,清政府赔款2.3亿两之巨,也不过折合两年半的财政收入,而汉商却要外蒙的科布多一个地区拿出相当于全国近12年的财政收入,来还mgc的债息。而当时据俄国人调查,科布多的蒙民总共也才有3.5万头骆驼,13万匹马、12万头牛,100万只羊。即使把它们全部折价,也还不了2000万卢布的债!至于外蒙其他地区,汉商也向各旗提出了类似的,堪称荒唐的巨额财产要求。但徐树铮一味使强,居然全盘接收了汉商这个巨大的索赔要求,对科布多不管官民贫富,也对各旗,进行了公开大“掠夺”。这种掠夺一直持续到第二年七月,段祺瑞政府被直系的曹琨击败下台为止。北洋政府的过分偏激的政策,使外蒙人大批投向入境的白俄匪帮。白俄的温甘伦带领的流兵,入境时只有800人,才一年就扩张到5000人之巨。 1921年2月3日,白俄击溃北洋兵,占领库伦。北洋军队与商民大批逃向蒙、俄边界的恰克图买卖城。当年3月,在苏联支持下,蒙古人发动暴动,攻占了面积不过24万平方米的恰克图买卖城,驱逐了2千北洋兵和3千武装汉商。从此外蒙从实际上脱离了中国直辖。据蒙古内务部的报告,当时外蒙四部104旗欠汉商债务900万两白银,而据《蒙古人民共和国通史》则是1100万两,相当于整个外蒙人均欠汉商近20两银子,得外蒙把所有的羊只全部卖掉,才能还清这笔钱。有苏联撑腰的蒙古政府,开始取缔汉债,没收各类汉商财产。到1924年时,大盛魁也跑不脱了,此时,它光在科布多一个地区,就有1.5万峰骆驼、2万马匹、20多万只羊的债没收回,被没收的财物总值二、三百万两银子。虽说这些钱对早就是商业巨头的大盛魁来说,比例不算多高,但毕竟失去了外蒙古这个最赚钱的市场,从此也走向没落。(有人提出大盛魁后来转向南方做生意不确,姑此重辑) 对于外蒙来说,出于经济上的依赖,即使新的蒙古政府也不能完全拒付所有债务,依然不得不承认相当多的债务,并许诺延期偿还。比如博克多汗山部,清理出尚欠15万两,蒙古政府与商号协商,免去其中9万两,剩下6万两,因该部实在穷困之至,最终由政府用马匹抵偿。到后来,因为政治、经济完全由苏联把持,外蒙开始中断与中国经济来往,1928---1929年就驱逐了8000多汉商,并没收了80多家商号财产,到1930年,外蒙境内几乎已无汉商存在。只有天义德商号,因为早先很有远见的吸收了一个外蒙活佛做股东,所以时逢乱世,别人都倒霉,天义德却在活佛极力保护下,得以全身而退,回到归化城。 ------------最后,其实这是一个双输的故事。 晋商与蒙古的商业博弈,虽说是一种一边倒的盘剥,但晋商似乎也没有赢。1,不平等的商业关系难有赢家,它无法提升商业水平,推动社会进步,升华思想与道德,更没有开拓创新,反倒在mgc结中沉沦与堕落,沉迷于畸形的暴利。2,mgc强不了国。晋商主宰蒙古商业经济200年,虽说使内蒙、河北北部等地区大为受益,兴起一批商业市镇,带动了当地发展,却没有振兴外蒙古经济,反而给当地脆弱的生产力带来致命打击。而山西本身也并没有因此富起来,强起来,先进起来。以大盛魁为首的商号,内部文化依然是封建家长制式的,这样固步自封,靠mgc过日子,最终只是退化自己,走向愚昧的深渊。3,制造了民族隔阂与矛盾无情的盘剥,只能助长民族仇视,酿成血斗。只有注重平等互利,造福了对方,才能造福自己。官商文化之下,永远不可能有商业文明的进步。4,一切悲剧,都是我国管理学的落后所致清廷在外蒙的治理模式,是封建官僚+联合当地上层的半羁縻统治。最后搞成赖政,败政,从官府到官员个人,从公到私,都把商人视作唐僧肉,勒索压榨,然后放任商人去盘剥底层。所有矛盾与负担,最终都由底层人民承受。如此腐朽、落后的管理思路,怎么能不离心离德?主要参考资料 内蒙师范大学 贺喜格图雅《19世纪末20世纪初旅蒙商在外蒙古的债务问题研究》叶列娜(Sinaeva Elena) - 内蒙古师范大学《19世纪下半期20世纪初期中俄贸易中的晋商》内蒙师范大学 褚继辉 《旅蒙商对外蒙古地区经济的影响》

古代游牧民族为何对茶叶情有独钟,为何为了茶叶甚至不

游牧民族的饮食主要以牛羊肉等肉类食物为主。肉类属于高油脂食物,但具有燥热、油腻、不易消化等缺点。长期以肉类为食得三高是肯定的,所以他们需要一种去油促消化的饮品来解决这问题。茶叶里面含有生物碱和茶多酚。

蒙古是怎样一个国家?

后面家人14年去过一次,过去溜达一圈。扎门乌德号称蒙古小香港,我很不愿意贬低蒙古这个国家,可是它真的不怎么样啊。二连浩特海关有一个大大的彩虹门,那时候蒙方边检前面是一个木头小房子,旁边是人工路卡(人用手压下去把路卡抬起来),小木头房子里有一台手摇电话机(?边检站是一个像加油站似的破破烂烂的一层大厅,人从大厅里过关,车从外面过。扎门乌德市看来很像一个蒙古包窝棚小院子的聚集地,市里最高最好的建筑是火车站,反正买了几块巧克力花了3000多图格里克……当地也收软妹币。中午在火车站附近自家餐厅吃的“那可能是我最忘不了的一顿饭,我只记得汤是类似于俄式红菜汤的羊肉汤,飘着两片白菜一小块羊肉,冷菜是四片黄瓜和四片王中王……主菜是两个药丸大的羊肉丸子……那个味道,我实在不敢恭维啊,其实让我印象最深的不是外蒙而是内蒙。在乌兰察布吃的第一顿饭是锅茶炒米牛肉干。我更忘不了这顿饭,你不知道锅茶有多香,配上干米熬,再来一口牛肉干,在赛罕塔拉牧民家里!人家现场杀一只羊款待我们,问我吃得惯羊肉吗,我说我山西人?生来就对羊肉有好感,整盆的酸奶奶酪奶皮。那酸奶是我喝过最好喝的酸奶没有之一,手抓肉太实在了。半米见方的盘子堆的满满的肉,十几个人吃撑了没吃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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