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两不知欠债得还

2022-04-14 06:50:01热度:96°C

 

本文作者:两不知

大家好。怎么样,这几天连续发生的事是不是有点让人发懵。我看网上各种声音都有。生气的,骂街的,抹黑的,洗白的。其实也正常。我们都是升斗小民,就为自己这一亩三分地活着。眼下的疫情和每个人息息相关,大家有不同的声音也是人之常情。不过,也有很多带路党,说国家怎样怎样。我以前看到这样的会很气愤,然后以最激烈的言辞怼回去。后来发现没必要,因为搭理他们只会让他们的点击率上涨,那样就会有更多人看到,这也是他们的目的,所以就当没看见。我的国家就在那,无硝烟战火,越来越强,任他们怎么诋毁抹黑都没用。这次的突发事件纵然有很多问题,但是已经发生,过去不能重来。事情过后,自有交代。作为小老百姓的我们,能为国家做点什么就做,帮不上也别添堵,管理好自己比什么都强。我们什么仗都打过,什么都经历过,从一穷二白到国富民强都是实实在在一步步走出来的。所以,相信我们的国家,一切都会好起来!不多说了,说多了有蹭热度的嫌疑。怕你们闷着无聊,咱们唠点闲嗑吧。我前几天超忙,不光要整理故事,还得负责把找师父的人送山上去。每一年的年底,都会有很多同道中人来一起做事,或是交流。我这段时间光茶叶就买了好多,白菜和土豆、萝卜都是用麻袋弄上去的。前几日东北大雪,车上不去山,我只好把东西卸下来,搁在山下的道口,然后一袋一袋背上去,相当锻炼身体。腰也很给力,没犯腰脱。一开始我还怕菜啥的丢,毕竟是放在大路上,来往很多车辆。可我发现个有意思的事儿。我每送一趟东西下来,菜的边上都会有一只黄鼠狼,等我都运完,它也就没影了。好像就是为了帮着看东西。拜谢啦,老兄。不过现在不用了,好长时间不用出门了。我要负责吃掉很多土豆白菜啥的。因为师父他们早些时候出门办事了,一时半会儿回不来。黄鼠狼在别的地方有没有我不知道(请原谅我的孤陋寡闻),但是在东北是很常见的。不过,真正厉害的不多见。啥是厉害的呢?就是通人气,懂人事儿的呗。就像以前的那篇里提到救我师父的那只。有人说那就是成精了呀!怎么说呢。我也没成过精,我也不知道它是咋修的。我也没看见哪只黄鼠狼在我面前转个圈就变成人之类的。既然没看见,咱就不敢胡说八道。咱只说见过的,听过的,给大伙儿解个闷。早年间,村里的老人在村口小庙的边上立了几块瓦,搭成了一个像小房子似的东西。我们这些孩子觉得好玩儿,围着那东西左看右看。大人见了就轰我们走。后来,我奶奶很严肃地跟我说:孩儿,那小瓦庙不能乱动,路过也要行礼的。不能在那周围撒尿,知道不?我问为啥?奶奶说:那是给黄大仙住的,不能胡来。记不住可打你。我倒是没忘,但是很长时间,黄大仙就变成一个事搁在了我心里。小瓦庙似乎有一股神秘的力量在吸引我,我会不自觉地到那附近转悠。以前去是觉得好玩儿。再去心里就有一种盼望,这种盼望夹杂着好奇和害怕。那时候年纪小,在农村也没有电视看。对鬼、神、仙、之类的还停留在老一辈人描述的印象中。觉得鬼一定是那种青面獠牙、吐着舌头、满脸是血、或者没有脑袋的。然后神一定是年画上的那种,很威武,拿着大砍刀、大宝剑,踩着云彩,披着长长的斗篷到处飞。大仙儿呢?就是那种能变各种动物也能变成人,或者朝你吹一口气你就晕过去了,要啥就能变出啥的那种。对他们的好坏之分也只是停留在鬼一定是害人的,神和仙一定是好的。长大之后才知道,这妖魔鬼怪跟人心比起来,实在是小巫见大巫。第一次见奇怪的事是在我三爷爷去世的时候。三爷爷家跟我家隔着一大片稻田地。直线距离走起来得二、三十分钟。我三爷爷家比我爷爷家条件要好。据说三爷爷参加过国民党,文革时期曾被调查过一阵。后来不知道他从哪弄来一封证明信,说他不是国民党,而是被国民党抓到军队里干厨子。可我奶奶说,我三爷爷的媳妇儿,也就是我三奶奶,有好多金首饰。当年被批斗的时候,三奶奶把它埋在了自家后院的厕所边儿上。我觉得这件事儿是真的。因为三爷爷家的三个儿子都不怎么干活儿,但是生活上又很宽裕。要不是有丰厚的家底儿,那这钱从哪来的?三爷爷过世的时候是夏天。我那时候十四五岁吧,正是天不怕地不怕野得要命的年纪。来报信的是他家我二叔。半夜三更敲窗户说我三爷爷快不行了,让我爷爷赶快去。我听见也一骨碌爬起来跟着跑了,路上,爷爷问二叔:人啥样了?二叔说:往外倒气呢,看着快不行了。一路小跑着到了三爷爷家。老头儿是真不行了,嘴已经半张,除了心口窝有点热乎气,其它地方都凉了。爷爷趴在三爷爷的耳边问:还有啥不放心的没?三爷爷的眼睛朝着三奶奶。爷爷说:放心,有孩子们、有我们,能照顾好她。话音落了,人也咽气了。晚上我和村里的几个淘小子一人拿着一个烧火棍,在三爷爷家的院子里晃悠,不是惹祸,因为水席都摆在外面了,饭菜的香味会招来一些野猫野狗,我们这帮半大小子负责不让这些动物靠前。我那时候虽然跟唐应好,但是还没拜师。师父来给三爷爷哭活儿,我看的可来劲了。也不知道为啥,看着师父在那哭唱词,我那眼泪就哗哗的。其实我跟我三爷爷感情一般,平时走动得也不多,又是少年不知愁滋味的年纪,要是说我因为伤心哭成那样就太扯了。完全是因为受到了师父的感染。不过,从那天我哭完之后,三奶奶对我好得不得了。只要她家有好吃的,准会给我留一份。不知道为啥,我总觉得冬天守灵比夏天瘆得慌。可能是冬天萧瑟,给人死气沉沉的感觉。夏天的农村夜里舒爽,屋子后面的稻田地里有蛤蟆叫,屋前的菜园子里有蝈蝈叫,小凉风一阵阵的。夜里守灵也不遭罪。要是怕蚊子咬可以点一把艾蒿,啥蚊虫都熏跑了。半夜的时候有些大人就挺不住了,再喝点儿小酒,更是困乏。有的孩子回家了,有的就在草帘子上睡着了。三爷爷是喜丧,大人们不咋管。我正低头烧纸,眼角的余光处飘来一个影子。悄悄地捡了个石子在手里,等影子又近了些,抬手把石子扔在影子上,影子一闪身,石子落空,是唐应。唐应喜欢在夏天半夜出来,现在也是。我碰见过好几次。他长得好,不像我们黑不溜秋、傻乎乎的。一张白白净净的脸,那眼睛像口深井,不爱说话不爱笑,全村的小孩儿他就跟我玩儿。他有一个癖好,特别爱划火柴。自己一回能玩儿好几盒。我奶奶说他糟践东西,他像没听见,拿着一根火柴,定定地盯着那一小撮火苗,直到熄灭。我问他干嘛来,他说他爸让他来上香。上完香我俩靠坐在棺材边闲聊。他说话少,基本上都是我一个人在叨叨。有人说不害怕吗?大半夜、靠着棺材聊天?其实还好吧。也许因为是熟悉的人,再加上年少无知,无知者无畏,不知道啥是害怕,所以坐在那也就没啥感觉。唠了一会儿,就听见有窸窸窣窣的声音,抄起手边的烧火棍,起身转了一圈,看见了一出我终身难忘的画面。一只浑身透黄的黄鼠狼,在三爷爷的遗照前站着。对,是两只脚站着。那是我第一次看见这种事儿,觉得它特别好玩儿。我上前两步,黄鼠狼居然扭头转向我,我看它、它看我,互相瞪了十几秒钟,我举起手里的棍子想打,唐应在身后咳嗽了一声,黄鼠狼突然转身跑掉了。速度超快。我埋怨唐应不该出声,唐应说:你差点惹祸,救你还怪我,不知好歹。我当时岁数小,也不懂这都咋回事,很多事都是听老一辈人念叨的,东一句西一句也不完整,自然不明就里。屋里人听见动静出来查看,我说看见黄鼠狼了。三奶奶眼睛瞪大了哆哆嗦嗦的说:快去找老穆头儿。穆老爷子当年还没这么老,腿脚也快,一会儿就到了。我记得他来的时候还牵了条大狗。结果那狗到我三爷爷家门口,嗷一声掉头就跑。穆老爷子也没去追。我把经过详详细细的说了,三奶奶又添油加醋的说了一堆,她觉得这是一件了不得的事。因为在我们这,要是办丧事的时候出现黄鼠狼、蛇和狐狸,都不是啥好兆头,要么尸变、要么就是后辈人会有祸事。所以,三奶奶说的贼邪乎。穆老爷子看见唐应问:你爸来了没?唐应说:之前回去了。穆老爷子在棺材头前鼓捣了一会儿,然后跟我那两个叔叔说问题不大,兴许是路过的。三奶奶不放心,自己要在那守灵,大伙儿劝她也不听。说话天就快亮了,出殡的仪式是凌晨三点开始。吹唢呐的、打响锣的、摇灵鼓的,再加上哭活的,都到了,代东家张罗事的开始安排各种事宜。唐应回去了。他很不喜欢起灵送葬。我问他为啥,他也不说。昨天给看日子的阴阳先生也走了,偷偷溜走的。三奶奶说,那个阴阳先生听说有黄皮子之后恨不得借两条腿跑。师父来的时候已经天光大亮,他和穆老爷子在嘀咕,又喊我过去详细说了一遍。要起灵了,我大叔在最前面打灵头旛,二叔摔火盆,三叔跟几个抬棺的汉子在一起商量怎么起杠。我问爷爷我能不能跟着一起去,爷爷说行,但不能乱跑。那是我第一次上坟地,把我吓了个屁滚尿流。我们家的祖坟在半山腰上。那时候还没退耕还林,坟地的位置好、景色也好。一眼望下去没有障碍,全是绿油油的农田。坟前有一条从山上下来的山泉,可谓山水相依。不过穆老爷子说,这条水脉是流财,影响后辈财运。现在想来还真是,我们整个家族都没出过什么达官贵人,全都过着极普通的生活。那天出殡还算顺利,车子到山根儿底下上不去,全靠人抬。一般的棺材一千斤左右,杨木的要轻一些,那也有八百多斤。所以,抬棺这个活儿没点力气还真干不了。不过,光有力气也不行,还得有巧劲儿。否则,几百斤压在身上,一股蛮劲下去就吐血。那是硬伤,很难痊愈。下葬的队伍走到一半,前面突然有人唉、唉的嚷嚷。我当时走在最后,不知道前面咋了,就见人们都停下来张望。当时小,好奇心强,噔噔噔紧跑几步去看究竟。队伍的最前头,几个拿锹和镰刀的乡亲正倒着往后退(因为山上没有路,想上去得有人在前面清理野草啥的)。确切的说,是所有人都在一点点的往后退,只有抬棺的几个人没动。因为不能动。但凡是抬上去的棺材是不能往回走的,自古亡灵不回头。我还要往前蹿,爷爷在旁边一把扯住我。山上有些雾气,我蹲下身子用力瞅,只见前边有东西在动,又看了一会儿才看清,那是一只只的黄鼠狼。爷爷拉着我也往后退。在场的所有人都没见过这阵势,一时间全懵了。几个壮汉抬着棺材前走不得、后退不得、地上搁不得。在我边上抬主杠的是俺们村的大勇哥,胆大心细力气足,此时慌乱得直哆嗦。黄鼠狼越来越多,你一动,它们就跟着动。而且它们到哪雾就跟到哪。隐隐的,一团团黄色的雾气好似幽灵般跟着你。我那几个叔叔早就吓得麻爪了,都在问我爷爷咋办。爷爷说,他也是第一次见这事儿,实在是没谱,不知道咋整。因为之前阴阳先生已经跑了,就只有穆老爷子了。他从后面走上来,看了会儿,从兜里掏出一个东西,也不知道是啥,哗一下撒出去,一群黄鼠狼上蹿下跳,但是并没有让路。穆老爷子往前上了几步,按理说它们应该会害怕逃跑啥的,可竟然一点也不躲避,丝毫没有害怕的意思。两方有点僵住了。这时候穆老爷子扭头朝身后喊了一嗓子:来瞅瞅。一两分钟吧,师父上来了。看了一圈说:灵头旛给我。师父拿过灵头旛,扯过上面的孝布,借着顶头香点燃。我以为他要往黄皮子堆里扔,结果师父挑起着火的孝布到三爷爷的棺材底下燎起来了。走到中间的时候,一团影子从师父侧面窜出来,紧接着蹦到棺材上面,我看到几个抬棺的壮汉架着的马步明显往下矮了一截。棺材上面的黄鼠狼超大,比一只成年的大兔子还大一圈。浑身上下的黄毛透着微微的红光,我听见师父暗暗叹道“好修行”。黄鼠狼和师父对视了一会儿,蹦到棺材前面,抬起两只前爪噗地一下拍在地上,后面那些数不清的小黄鼠狼像得到了某种命令,纷纷跳起来把棺材围了个严实。三爷爷的几个儿子嗷嗷叫了起来,手里拿着家伙想驱赶它们,可这些东西根本不怕人。有一只还跳到了二叔头上,吓得他鬼哭狼嚎。队伍乱了,有人开始往山下跑。几个叔叔哭唧唧地跟穆老爷子和师父说咋办?师父跟几个抬棺的说:爷们儿几个脚底下稳住了。然后跟代东的要了柱头香(特粗的那种),走到大黄鼠狼跟前,点燃了朝着它鞠了一躬,然后“啪”一声把香撅折,狠狠地说:轮回有道各自修,妄想阳间肆意为。都是平民百姓,你要是胆敢害他们,这三界里外可都容不得你。说完,抬手一弹,烧的正旺的香火头儿飞出去直奔大黄鼠狼,大黄鼠狼蹦起来跳到师父跟前,抬起两个前爪抱在一起,原地转了几个圈,做了几个我看不懂的动作后,频频作揖施礼。师父叹口气说:我应你了。去吧,别毁了这么多年的修行。若再妄为,必不饶你。大黄鼠狼闻声而去。三爷爷棺材上的那些也都跑没了,山林间的雾气也散了。众人长出了一口气, 三叔又把棺材紧了紧杠绳,大伙儿继续往前走。我记得那天按预定的时辰晚了些,穆老爷子又特意调整了些东西才把三爷爷入土为安。下山的时候,师父嘱咐大伙儿回去别乱说,否则造了什么口业可是会出事儿的。大伙儿点头答应。当天晚上,师父来找爷爷。两人喝着小烧说着白天的事。爷爷问师父咋回事。师父说:你还真得当个事办,你家三哥年轻的时候造过孽,我答应今天这位,给它立堂口,初一十五也得供奉斋食、香火。后面两人说的什么我就不知道了,因为睡着了。后来我问奶奶,奶奶说,当年三爷爷被国民党抓劳工后确实被安排在了食堂。那时候年轻气盛,做事也不太走脑子。有一天,几个小当兵的不知道从哪弄来一窝黄皮子,不大,一看就是刚下生没几天。几个不知轻重的年轻人用激将法互相刚,正好让三爷爷碰上。三爷爷也是逞一时之勇,把这一窝小黄鼠狼直接扔进了灶坑膛里,活活烧死了。其中有一只掉出来,一个小兵痞想再扔进去,三爷爷说那只不该死,就把它放到后院的柴火堆下了。第二天再出看,已经不知去向。奶奶说,活下来的这只保佑了三爷爷家很多事,算是报恩了。但下葬时的事儿也是人家的子孙想要找三爷爷算账,毁他的灵魄。要不是师父在,这事还真不好说会咋样。从那之后,三爷爷的二儿子一直供奉着那位的堂口,直至今天。师父说,除非有一天人家自己走了,不然,只能一辈传一辈的供奉下去。万物有灵,这是债,得还。朋友们,今天就到这吧,我实在写不下去了。你们这几天的感受如何。我感觉全世界都在往武汉发物资,怎么一线医院却还是没有装备呢?其实这几天很多东西整理出来都只是写了一部分。然后手机和电视里各种新闻蹦出来,我看得都要疯了。不为别的,为了良知。尽管接收物资的某会(请原谅我只能这样写。这几天我见识了资本的力量,惶惶恐之),各种撒谎,各种表演,但是事实就在那啊。你当老百姓瞎吗?你当民众傻吗?也行。但是你们也在武汉啊。哪怕你自私地想一想,协和的医护人员在前线控制好了,对你们的好处不是更大吗?我浏览了各大网站的贴子,说实话,说假消息的很少。生死攸关,何来玩笑?不过我也真是见识了有钱的好处,太他妈好了,好得让我想骂娘。不骗你们,我看得太生气,把自己差点气晕过去。感觉血往头上涌,眼前一阵阵发黑。我认识一个很坏的人,干过很多坏事,监狱几进几出,在我们这臭名远扬,昨天半夜,这货在小区里扯着脖子狂骂某会。我第一次觉得他很可爱。昨天唐应破天荒的,在没正事的情况下,用他的老人机给我打了个电话,说:你都看到了?我说是。他说:你看,这就是你们的世界(对于他这种基本不吃人饭、不拉人屎的主我无力反驳)。看到一线的战士们如此胆战心惊地奋战,我突然有一种羞耻感。我给表哥打电话,他正在执勤,过年没休息过,一直在设卡拦截车辆。我问他有啥防护没,他说发了一个普通口罩。我们这牺牲了一名执勤警察,央视报了。有很多评论说致敬英雄。可无论是警察还是医护人员,他们的家人都不想他们成为英雄,因为英雄也是死的另一种诠释。上有苍发老母、下有孱孱小儿,何其悲凉!再壮烈的牺牲也填不上亲人心中的剧痛。因为,此疫到今天这样的地步,非战乱天灾,实乃人祸为之。今夜不想煽情,只想愤怒,因为人性的黑洞吞噬了我的善良。亲人们,请容许我今夜如此呛声。我心中有岩浆,烧灼得我灵魂战栗,我心中有巨石,压得我喘不过气。我想骂人,我想怒吼,我想做点什么,却又什么都做不了。深夜,唐应再次来电:我父亲找你。那边是师父沉重的叹息:上善若水,利万物而不争。天地有大美而不言,四时有明法而不议,万物有成理而不说。做能做的事,做该做的事。我明白师父的意思,疫情之初,他老人家就已经下山了。刚刚,子鱼女士我:你抓紧写稿子,我要去机场接物资发往疫区。媒体上也陆续传来些许令人欣慰的消息。此时,已近天亮。拉开窗帘,一缕微弱的光照进来。不久,太阳就要升起来了。

—END—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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